初訪白雪村｜博博猶溪旁的死亡水鹿 Part 1

事發隔了2個月，博博猶溪河畔水鹿死前最後的啼叫仍記憶猶新。
但沈澱到現在，還是只能用單薄的陳述式，來回憶與死亡如此接近的故事。

白雪村房子入口

今年清明節，我跟朋友安排了一趟白雪村之旅，順便找找獸骨。
以過往經驗，我發現很容易在乾溪溝、河床邊跟崩塌地發現動物的骨頭。
果然在登山口1公里處時就聞到了屍臭味，上切20公尺後找到一隻被落石砸死的長鬃山羊，頭骨已經被壓扁，角也斷掉了。

被落石砸死的長鬃山羊

白雪村裡的收音機（還是錄音帶播放器）

抵達白雪村後，我們下切到博博猶溪取水，路上跟朋友們在閒聊動物的死亡話題。
『我覺得牠們的祖先應該都有交代死前要統一到某個地方集合，例如一個石洞，或是一個隱密樹林，就類似像動物墳墓的概念吧。』友人C。

但這個假設對我來說有點太過浪漫。
死亡在東西方跟世代都有不同的文化，例如屍體存放技術的進步（木乃伊）、定期紀念（掃墓）、場域保存（墳場）。這類文化在我的解讀裡，是反應了人類對於死亡的懼怕，所以延伸出的產物。

但動物呢？
動物是否具有屬於牠們的死亡儀式？
我曾在書上看過大象擁有為死象哀悼的行為；海豚會抱著死亡的孩子在海裡上下拖動，並在小海豚死後於死亡的水域多留幾天；烏鴉面對死亡的同類會發出激動的叫聲。

即使閱讀過這些紀錄，但從來沒有親眼看過野生動物自然死亡的過程讓我開始好奇。
動物死亡前會是什麼狀態？肢體動作會比較扭曲嗎？會叫嗎？會有悲傷牽動的腺體嗎？
我一邊胡思亂想，一邊掃視周圍的河床地。突然，友人從100公尺遠的地方大喊。

『小郭！快過來！中大獎了！』

食肉目的頭骨？超詭異的動物腳印？還是什麼罕見的動物行為？我快速地在河床上奔跑，抵達地形稍微低一點的小潭子旁。

『那裡！』
是一隻母水鹿，以跪姿的方式浸泡在潭子裡。她眼神渙散的看著我們，無力地吸吐氣。

『…三小...?』
-下集待續-

博博尤溪巧遇虛弱水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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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囉，我是小郭，喜歡爬山的時候拜訪那片土地的鳥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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