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先抵達,比人更早,它翻動芒草的白,像翻閱一頁尚未命名的年代。石板一塊一塊,接續沉默,腳步落下,便聽見前人停在這裡的呼吸。山並不很高,只在轉彎處露出海,讓藍色短暫地替旅人指路。虎字早已風化,鎮不住風,卻留住了來去之間必須低頭的理由。芒花起伏,像未寄出的書信,寫給北風,也寫給尚未抵達的你。當我走過埡口,雲霧合上,古道仍在背後繼續教時間如何行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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