吾妻小富士的風,吹在一個巨大而冷靜的火山口邊。我們站在火山曾經說過「很用力的一句話」之上,語尾已經碎成礫石,只有圓的形,還替那份衝動保留著證詞。天空與地面在這裡接得很近,近到連雲彩落下,都像是在替某段熔岩的記憶簽名。這不是遠方凝視的富士山,是可以用腳丈量的深碗, 是把爆裂的意志,完整擺在陽光底下的裸露形體。 行人繞著火山口一圈,像在面對自己的渺小,也像在承認大地比較誠實,比我們更懂得—如何坦白自己曾經燃燒過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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